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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他持久力不行。”单久绷着一张脸，瞪着靠在肩膀上的脑袋。
“唔。”雷诺哼哼一声，“你别乱动。”
老子没乱动，是你压得太死，我呼吸困难。单久默默翻个白眼……虽然他知道翻白眼很丑，可是他还是忍不住，又翻了一个。
“雷诺……你跟我说实话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是不是不行？”
“……说实话吗？”
单久心里一颤，不会真的不行吧，吞口口水，低声说，“实话。”
抬头，认真看向单久，说：“我没试过，所以不清楚。”然后脑袋一低，继续作鸵鸟状。
单久很想对着他那张面瘫脸挠一爪子，留下五条炫目的红杠杠。
最后，单久抬手摸一摸雷诺的脑袋，盯着他头顶的发旋，说，“雷诺，是不是，比起上我……你更希望被我上？”
雷诺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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